老奴知错了,老奴不该跟错主子,被一时的恩惠蒙蔽,老奴愿将功补过,求国公爷能成全老奴。”
沈岐被她吵得头疼,不由得按按眉心,想起外头沈植还带着一大家子的人等着,真是恨不得将人全部打杀着赶出去,甩手万事不管,好还他一片清净的院子。
“不用再说了!你犯下那种事,竟然还想着能够将功折罪?区区奴仆,包藏谋害主子的恶毒心眼,别说是沈家,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家都会将你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方才解恨!”
胡婆子脸的神情呆滞,随即便一下子灰败了下去,了无光彩。
沈岐怒而拂袖离开,还没走出去,听到身后传来胡婆子幽幽的声音。
“国公爷,您可知道,当初毒杀先夫人的法子,老奴曾经告诉过夫人。”
沈岐脚步一顿。
“想必您更不知道,其实老夫人的毒,老奴都明白。”
沈岐猛地回过神,眼神凌厉非常,“你知道?”
胡婆子垂下头颅,没人看见的脸浮起稍带阴冷的笑,语气却依旧幽然,“老夫人的症状,本该是身子慢慢虚弱,随即陷入昏迷的时间拉长,最终长睡不醒,并在睡梦死去,只是有人下大了剂量,才致使她很快陷入了沉睡,这个症状是不是很熟悉?国公爷,当年先夫人是这么死去的,死在夜里,无人知晓。”
当初她下得了手去shā're:n,便说明有一定的胆量,人在濒临绝望之际,更容易激出本性,带着些许不管不顾的疯狂。
沈岐知晓孟茹的事情之后,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惧怕,胡婆子在沈家十几年,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按理说甘家派了个刺客进来,这件事根本没有孟茹被害一事来得重要,但沈岐还是将孟茹的事不轻不淡地带过,在他心里压根不想重提孟茹的旧事。
对他来说,最令人惧怕的无异于孟家的反应,当初孟茹病逝,孟家能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