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动万分,希望殿下能够看在兄妹相聚不易的份,算是赏臣女一份恩赐。”
邵衍越听她这样说越胡来了,索性用手指抵住额头,一副不想再看到他们的嫌弃表情,抬手挥了挥,“去去去。”
“是,谢殿下成全。”
“别走远了。”
“只是随便走走,殿下放心。”
天风等到人走远了才进来,看到案的茶水几乎都没怎么动过,“主子,茶凉了。”
茶凉二字,总是让人容易联想到人走茶凉,邵衍冷冷看了天风一眼,那眼神凉飕飕的,让人觉得瘆得慌,天风连忙开始回想自己方才有没哪里做错,或是说错话的地方。
“南阳那个丫头呢?把人丢进来自己跑了,她何时也变得这样缺德了。”
“主子,公主殿下已经回宫里去了,说既然是主子不愿容她,她也懒得留下来讨人嫌。”
“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下次再敢带人进来,孤打断她的手脚闷在罐子里作药酒。”
天风默默听着,不敢接话,主子这阴晴不定的暴脾气定然是新来的大舅爷子招惹起来的,还得那位正主儿来顺顺毛,他们这些下属只能当个暂时泻火的。
未来的大舅爷子和正主儿正在外边散步,一边走,心里还窝着话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谁还去管殿里的人。
“大哥,你和豫王殿下可是谈过了?”沈碧月虽然只是猜测,但也是笃定的猜测,两人待在一块儿的时间那么长,没发生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昭月,你喜欢他吗?”
“谈得是喜欢,却还不能算爱,不过这种事情放在现在是说不准的,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谁都不知道,兴许我会离开他,也或许我们会相爱至深。”
只要沈碧月这一句话,便足够表明她的态度了,身为兄长,虽然很想行棒打鸳鸯之事,但那一位的坚持与退让的确是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