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过一处,轻压慢揉,疼得姑娘忍不住溢出浅浅的嘤咛。
“你轻点。”沈碧月手指紧紧抠在他的腿,后颈传来阵阵剧痛,直达脑门,不一会儿便汗津津一片,但那人下手一点不留情,该按在哪里,要用什么力道,皆依照行针通脉的规矩来,那种疼痛哪里是一个姑娘家能受得住的。
邵衍神色有些漫不经心,可一捏一个准,察觉到趴在腿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只是轻笑道:“你这样不行,身子积劳过多,不适当通解,是容易败损的。”
沈碧月紧紧咬着牙,早知道她方才不提什么天风的行针妙策了,激得他来了斗志,非要拿她身体来试,证明是他的通脉手法见效快,还是天风的那一套行针好用,分明天风的针法也是他传授的,只是天风在后期使用的时候进行了些微的改动。
这个男人,禁不得人刺激。
“豫王殿下,老奴奉陛下的口谕,前来请您入宫一见。”钱公公的声音从马车外头传来。
沈碧月刚想动,被他轻轻一声呵斥,“不想废了身子别动,经脉疏通一旦有误,是全身瘫痪,你这一辈子躺在床数日子过吧。”
沈碧月:“……”躺床也罢了,不能报前世的仇,看着仇人快意,兴许还得看着这个男人日日夜夜在自己眼前晃悠,动手动脚不说,任其鱼肉,却骂不得,动不得,真真是憋屈极了。
见她继续乖乖趴着,邵衍满意地扬起嘴角,也不回答外面人的话,直起了身子,搭另一只手,这回特别专心地替小姑娘疏经通脉。
当然痛到极致的时候,沈碧月还是会忍不住哼哼两声,豫王府的侍卫司空见惯,主子跟沈姑娘之间这个还刺激的都见过,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沈碧欢与钱公公等人不同了,他们一个面色发白,一个脸色发青,还带手脚颤抖的,在一众面无表情的人里头格外显眼。
沈碧月一开始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朝地打滚,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