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沈家的主子了。”
“那你还跟个主人似的在外头溜达,也不怕撞见巡查的仆役,待会儿把你当成贼真的不好了。”
甘颜皱了眉,一脸苦恼,“颜儿是睡不着嘛,正好此处僻静,出来走走,想来我到沈家没见到表兄,今晚正是要来见表兄的也说不定。”
沈庭均眉头一横,立马训道:“说什么胡话呢,都是大姑娘了,还这样不懂得避嫌,这话要让人听见了指不定怎么误会呢,你也在我跟前说说,到了其他人面前千万别说这种话,明白了吗?”
每次沈庭均到甘家去的时候,甘颜都喜欢缠着他说话,玩闹,虽说长大后生疏了,但沈庭均还是很爱护甘颜这个妹妹的。
甘颜乖乖点头,“知道啦。”
夜里的天气凉,在外面待久了也容易生病,沈庭均便送甘颜回到院里,自己才回去。
甘颜悄悄打开一道门缝,看着沈庭均的身影没入黑暗里,不禁微叹一口气,脸的神情掩在黑暗里,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过了一会儿,她将门板关,回房里睡觉去了。
信都县的详细案宗终于被送到了皇帝的案,皇帝虽然一开始知情,但真正看到案宗详细描述的案情经过,依旧是大为震怒,好在豫王早花了很大的力气将信都县的内情全部压住了,知晓内情的部分人有些给了封口费,有些直接断了性命,这件事情被永远封存在了颍川州,迫于豫王的威压,没人敢多嘴透露一句。
这也是托了何仁生的福,他当初为了不让外边的人知道信都县的事情,特意驱赶了信都县内的所有外来客,否则信都县的真实情况一旦传出去,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豫王离开永安数日,终于回来了。
许多人松弛多日的皮肉再次绷紧了,该闭嘴的闭嘴,该收手的收手,连那些横行霸道,嚣张狂妄的纨绔们也收敛了几分,唯一翘首以盼着这位阎罗爷回来的,怕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