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邵衍很快发现她下针的地方和给那个女人的一模一样,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帮他们治伤,应该只是用来麻痹他们的身体。
果不其然,在银针落回手心之后,沈碧月轻轻叹息一声,“若不是你把绳子弄丢了,我也不用再动针。”
“只是让他们不能动,需要这么麻烦的针法?”
“谁说只是不能动了,这个男人,我要让他从此都站不起来。”
看着连衣裳都没盖的男人,寒风从庙的破口处不断吹进来,虽然不至于让人瑟瑟发抖,还是很冰凉,邵衍虽然也见过不少的女人,矫揉造作的居多,不是没见过这么心狠手辣的,只是很少见。
沈碧月站起身,看着男人,却冲邵衍说:“你转过头去。”
邵衍将目光移开,眼角的余光却见她抬起一脚,狠狠踩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男人一下子痛醒过来了,发出一声类似**的低呼,身体想动,却发现使不力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忍受剧烈的疼痛不断从身下涌来。
他微微紧了双腿,嘴角一抽,不自在地将脸别开了,这下明白了沈碧月为什么要让他转头了。
好在沈碧月也只是踩一脚撤回去了,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玩得开心吗?”
男人痛苦地瞪着眼,“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说了吗,是何勇让我来替你的,能够来替你,说明你已经没用了,任我捏圆搓扁,也没人会追究,包括你心心念念的勇哥。”
“你说谎!你不是我们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你!”
“你当然没见过我,我是何勇特地请来帮忙的,难不成你还想着将你们那点龌龊事都大告天下不可?”
男人喘着气,“什么龌龊事!要不是何先生坚持,我们根本不会帮这里的百姓做事,只是要他们一点回报,这又算得了什么,何先生可是在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