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挤在巷子折的某处,身后是轻轻遮掩的门,应该是某户人家的后院。
他们穿着棉布衣裳,头发一丝不落地扎起来,看起来倒是干净,每个人的手都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子,有的握在手,有的抵在地,有的则是扛在肩,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敲击着肩膀。
“勇子,要不咱们别做了吧?那是豫王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整个信都县都没人担得起的。”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说。
“他何仁生是要我们的命,有了豫王在手,起码还有机会将他引过来,到时候咱们跟他来个鱼死破,左右都是一条贱命,有他们这些大人物陪着倒也痛快。”说话的男人看起来质彬彬的,脸却透着一抹狠意。
另一个瘦长脸的男人笑了起来,“我看勇子说得不错,反正那个豫王现在也是个痴傻的,兴许让老李头往他腰撒尿,他都不晓得咧。”
旁边的几个人跟着哄笑,这时候两个男人从另一头过来了。
还没走近喊着:“勇子,抓到一个了。”
“行啊你们,速度挺快的。”
“快什么快,那小娘们贼会跑,差点让她给溜了。”
勇子沉声问:“那另一个呢?”
“她进了老孙的客栈,厨头还在里面呢,本来都把人逼出来了,结果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一个人,把人给抢走了。”
“难不成她们还有同伙?这可难办了,让人跑走可难抓了。”
“信都县这么大,有咱们的人在出入口监视着,不信她还能飞了去。”勇子轻轻摇头。
“说的也是,一个小丫头,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过我看抓到的那个生得还挺好看的,要不……”男人摸了摸下巴,他是什么意图,显然是个男人都能猜到。
“先别动她,还没搞清楚是什么人,万一是个探子,对你们使个美人计,你们全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