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听到问瓷在外面偷听的事情也丝毫不惊讶。
沈碧月反问她,“刚才我让你送她回房的时候,你可有什么疑问?”
“觉得有点怪,明明在一个院里,她也算不得主子,还要让我去送,未免太古怪了。”墨笙说到这里,忽然明白过来了,“姑娘是故意的?”
“你原本不懂沈家的规矩,只是在府内待了这么一段时间,能察觉到不对劲,更何况问瓷,她是祖父身边的人,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她的怀疑,祖父让她送了兰过来,是把兰交到她手,她本该待在一旁听我们到底说些什么话,我让你送她回去,在她眼里是变相的驱赶与监视。”
“既然是这样,她大可以明着说出来。”
“说出来会打草惊蛇的,她是想看看我背地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兰现在负责祖父的病,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她不信任我,害怕我会在暗地里阴祖父一把。”
“那姑娘怎么还让菱花送兰大夫回去?要是后面出现了什么问题,那首先被怀疑的是姑娘。”
沈碧月轻笑道:“这话应该反过来说,若是祖父安然无恙,是不是能证明我没有半点异心呢?毕竟这是一个能置他于死地的好时机。”
回房的时候,刚跨过门槛,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往房内拉,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她下意识地“嘶”了一声,要将手抽回去。
门板“砰”的一声关,速度快到外面的人几乎看不清里头什么情况,还怪沈碧月怎么一回房变得那么急切要关门。
“松手。”
那人拉着她直接进了里间,桌放着药箱,她稍稍一怔,眼神随即转开,望向窗边的榻,案的棋局早已被人打散,黑白混杂,乱成了一团。
一直到被人摁着坐下去,她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坐在他的腿,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距离近乎暧昧,念头一起,身体立马做出反射,她一手撑住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