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张家,也和你毫无干系,你大可以安安心心做你的亲王,何必去找他们的不痛快,将自己也搭进去了。”她想明白了,却也更不明白了,邵衍隐瞒了龙符的事情,张家想要兴风作浪,龙符必定是其一环,可现在龙符到了他的手里,他本可以装聋作哑,没必要再去招惹张家。
“你和沈家是血肉至亲,一样对他们痛下毒手。”
“我不想被逼绝路,不想成为他们利用的工具,不想孟家受我的牵连,不得不这么做,你和我不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孟家一定会受你牵连?相反,有孟家做你的靠山,你在沈家不至于这么受累,可你却执意要陷他们于死地。”
沈碧月轻轻一笑,“都说了,不一样的,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说得含糊不清,仿佛在刻意回避,并不愿多说,他也不再问了,这些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他等着。
沈岐留下了一个古古怪怪的男人,奉他为客。
甘老夫人派人过去向今朝打听,这才知道那个男人会治病,虽说看起来不像个正经郎,可沈岐的身体经过他的调理,竟然之前好了许多,也能长时间下床了,以往最严重的时候一整天都要躺在床休息,不然头晕目眩的,站都站不稳。
“那人可信吗?”甘苓听到消息也过来了,面满是担忧,这个时候沈岐可不能出任何问题。
“过去看看吧,我倒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治好夫君。”
两人一道去了,刚走到沈岐的房门外,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台阶下喝酒,穿得五彩斑斓,古古怪怪的,他仰起头,举着酒坛子往嘴里灌,喝完了用手背狠狠一抹嘴,砸吧了一下嘴巴,又喝起了下一口。
那是最粗野的喝法,也是最狂妄的,谁敢在沈府这么喝酒的,还是在沈岐的房门外,完全无视他人的眼光。
甘老夫人的眼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