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病的人还挺多的,襄国公这次也病了不来,奉国公也是,那个老顽固的身子一向硬朗,怎么都不像是个会生病的人。”
秦家的邺国公一直都闭府不出,不来也正常,奉国公从孟茹逝世,沈碧月出事之后开始与沈家闹不和,说是生病不能前来,明眼人一看是不愿来的,至于张家,也病了。
三家正好都赶到一块儿去了,怎么看都觉得凑巧,那几个老辈分的人来不了,只派些小辈过来祝贺,也算给沈家撑撑场面,只是看在外人眼里,面终归不好看。
沈岐强撑着笑意说:“人一旦了岁数,身体也不从前壮实了,小伤小病之类的在所难免。”
江老爷子摸了把胡子,说道:“好在你们沈家的孩子还算争气,谈成了一桩婚事,兴许沈家很快能添一个曾孙了。”
沈岐面色一僵,有些尴尬地笑,这种话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老爷子却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家里那个臭小子,整日知道跟人姑娘胡言乱语,正经话没说两句可劲儿抛媚眼,也不把姑娘往家里带,我看江家迟早有一天要被他弄绝后的!”
哪里有人这么说自己孙子的,沈岐觉得越发尴尬了,“哪里有这么严重,江公子只是没遇喜欢的姑娘,这种事情急不得。”
“都快二十了,哪里不急,难不成他真要像豫王那样清心寡欲的,连个同房丫头都不要吗?”江老爷子气得哼了一声,连带着豫王一起都给说进去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只当做没听到。
在场这些人,能在陛下面前说话,又是有权有势的老一辈人,也只有江显和沈岐了,他们经历过风雨,受过先帝宠信,辈分也当今陛下来得大,是老功臣了,敢谈豫王,其他人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途有人悄悄进来,在沈州耳边说了几句,他面色微变,却坐得直直的,将人打发下去。
陈氏坐在他身边,轻声问了他几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