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真会傻傻待着不走?也许一开始他们是真打算留下来看热闹的,只是没想到陛下也会突然去诗会。”
也是说,让对方逃脱了,一旦逃离,再想追查没那么容易了。
“诱发日盛发作的药物是不是藏在我们作画的颜料里头?”邵衍说得这么明白,她自然也很快将一切都串联了起来,只是还有一点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肯定她们一定会用到颜料。
邵衍仿佛看透了她的疑惑,肯定了她的猜测。
“诗会每次都会诗画琴棋,长公主虽说隔了许久才能重新主持诗会,可终归是陛下下旨,她的心思不在头,只会遵循旧规矩,那些人行事很谨慎,并非只是把赌注压在画,那日即便不画,她终究也会了日盛的毒,除非有人事前知情。”
“手都伸到皇室来了,这些人的胆子还真是大。”事情总是发生得这么凑巧,分明没人想害她,可那些不走运的事还是会降临到她头。
沈碧月想着,面色忽然一变,转身要走,邵衍连忙拉住她。
“做什么去,孤的话……”
“沈碧慈有危险,那些人只怕会杀她灭口。”
经过邵衍这么一解释,她大概明白了对方是打着怎样的算盘,若是他们打定了主意要找一个替罪羔羊,定然会将她置于无法翻身的地步。
彩鸢那日看到的人并非只有她,还有沈碧慈,尽管都是同府的姐妹,但有些细节只要盘问过两人之后,能马判断出她们是否有给长公主下毒的嫌疑,彩鸢在昏迷前看到了她,她又是碰过混杂有药物颜料的人,如此巧合的事情,对方决不会放过这个陷害她的好机会。
彩鸢这边已经死无对证了,只剩下她和沈碧慈是突破口,沈碧慈一死,她是唯一的知情人,也是唯一有嫌疑的人,极有可能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证而选择shā're:n灭口。
“她往返于北山女院与沈府之间,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