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低头伸手拍了拍身的灰,然后按了按胳膊与肩膀,眉头随之皱起,应该是摔得疼了。
“是不是摔到哪里了?”她的同伴很是关切地帮她揉着手臂与肩膀,一边揉一边问。
领路的年男人淡淡看了她们一眼,“没事走吧。”
沈碧月点头,正要走,听那同伴又嚷了起来,“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撞到人一声道歉完了?”
“好了,我没事,人家都道歉了。”那姑娘按住同伴的手,轻轻摇头。
“什么道歉啊,你见过那么给人道歉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那人还在纠缠不休,沈碧月正想说话,听那年男人说,“若是真的撞到了,姑娘可以去医馆看看,药费都由我们付,现在我们还有急事,不奉陪了。”
“什么叫真的撞到了啊,你们什么人,怎么撞了人还这么嚣张!”
见她越说越大声,年男人也怕把事情闹大,暴露了主子,冷声道:“无论是多少药费,姑娘看了之后尽管怀王府取。”
一个怀王府,让那人神色微变,立马住了嘴。
“走吧。”年男人对沈碧月说,沈碧月点点头,看了眼那两个姑娘,跟了去。
到了厢房,年男人推开门,邵庆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桌空无一物,只有两杯热腾腾的茶水。
“臣女沈碧月,见过怀王殿下。”她屈膝向前。
“刚刚外面怎么了,怎么那么吵?”离得近,他也能听到一些动静。
“回主子,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人,对方纠缠了一阵,现在已经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邵庆有些紧张的神色顿时放松下来,他朝沈碧月招了招手,“不用这么多礼了,过来坐。”
她起了身,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
“本想等你一起用饭,便没让人菜了。”邵庆说着拍了拍手,门外忽然鱼贯涌入一群小厮,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