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未见过。”天风私下去查过沈庭轩与沈碧月的交集,很确定,在沈碧月到永安之前,两人从未见过面,即便沈庭轩也经常派人去打探她的情况,可她从来都不知道。
沈碧月轻轻摇头,“世间之事,无不有,殿下常年待在永安,定然有许多事情是从未见识过的。”
摆出这么一副正经模样,直白地说他见识浅薄的人,数数还真没几个。
邵衍觉得自己都要气笑了,猛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视她,“你若是还想平安无事地走出豫王府,最好把你那张尖牙利嘴给收一收,孤的耐性可一点都不好。”
“好话总是不耐听的。”在邵衍发恼之前,她又说,“殿下不爱听,那我尽量不说。”
他似笑非笑道:“记住你的话,再拿话来刺孤,看孤怎么收拾你。”
“我今晚只是来找天风拜师学艺的。”她看他一眼,立马转移了话题,只是转得极其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