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看过很多大夫,可都没什么用,想着去碰碰运气,兴许瞎猫碰死老鼠,真给治好了呢。”
“既然是去找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沈姑娘竟也有胆子孤身一人过去。”他的这句话明显是质疑了。
“不然我要带一群丫鬟奴婢,浩浩荡荡,兴师动众地过去找吗?”沈碧月的面色忽然沉寂下来,“我一直骗着沈家的人,说府医开的那些药都很有用,感觉身子都好了不少,但实际,根本没什么用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若是让人发现了我私下里找大夫看病一事,不光是父亲,祖父也该恼死我了,所以今日一席话,还请秦公子保密。”
这一番话说下来,秦召也不好再去质疑,人家救了他秦家的血脉,他还这么质疑逼问人,传出去显得有些不厚道,不近人情了。
丰水州的一处庄园
邵衍轻轻咳嗽一声,将手里的传信慢慢揉作一团,然后又展开,皱巴巴的一张纸,头记录了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沈碧月都做了些什么,几乎事无巨细。
“她倒是厉害,竟然整了这么一出大戏,连京兆府都没放过,看来有人要跳脚了。”
听着这算不是赞赏的赞赏,天风默默取来了火折子,任凭邵衍将皱巴巴的纸点燃,然后扔在床榻边,火苗很快将纸条吞噬干净,只剩下黑糊糊的灰烬。
“主子,玄衣嘱咐过,虽然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东西,但主子还需要多休息。”对邵衍次的突然昏迷,天风还是觉得心有余悸,那是第一次发作得毫无预兆。
“再怎么休息,孤的身子还是那副老样子,也不知道安会山的寒潭还能压住它几次。”邵衍难得露出淡淡的冷嘲,那嘲讽是对着自己的,而非他人。
“不过她这么一动也好,孤倒是不急着回去了,还能再多待几日,看孤不在的时候,还有哪些人会忍不住冒头出来。”
“主子难道不觉得沈姑娘的手段有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