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隐秘,算起来也不过是秦家的账,并不是多么严重的大事,真要说起什么牵涉隐秘又格外严重的事,也一个沈碧月了。
单单一个沈碧月,已经包含了许多的隐秘。
“老臣谨记。”
“谨记好。”
马车缓缓驶离,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拐过街口,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沈岐在原地站着,见他完全消失之后,才忍不住冷下脸,谅他再怎么狂妄无礼,也只不过是个被皇帝宠坏了的二十岁少年,纵然他有他的过人之处。
可对沈岐来说,他好歹也是先帝亲封的魏国公,总是被豫王这个毛头小子这么威胁来威胁去的,相当于把他的脸面都给踩在地来回摩擦,太没面子了,也没骨气,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瞪着远处的街口,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可他却像是盯着什么极度憎恨的人一样,狠狠一甩袖,咬牙切齿喝了声:“回府!”
树影婆娑,深浅不一地映照在地的青石砖面,细碎的枝叶缝隙间滑落月色皎洁,两个人相对而立,一高一矮,间隔了几乎有两块青石砖,距离疏远,气氛紧绷。
“不知怀王殿下想问臣女什么事情?”不等邵庆发问,她主动开口了,眼神微微抬起,直直盯着邵庆。
看着是个柔弱内敛的,却如此主动,丝毫不怕他的模样,倒让他心里生出不少疑窦来。
既然她主动,他也不遮遮掩掩了,直白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和豫王走得很近?”
“臣女和豫王殿下走得近?”她扑哧一声笑了,但很快又忍住笑意,强行正色道,“这是哪里又传出来的流言,臣女怎么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确有其事,本王才会来问你,至于这些事情是从哪里听来的,你没必要知道,别和本王装傻,你和豫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都给本王从实招来!”他沉下声音,眼神锋利地锁住她的脸,本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