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她母亲那样得到那么多人的庇护与珍视,又能活多久,拖多久,最后又能落到什么样的下场,她倒是很想看看。
杜嬷嬷想着,突然眼尖看到她唇角处还沾着些许淡褐色的药汁,应该是刚刚喂过药汁后没擦干净,看来那个所谓她带进来的贴身丫鬟伺候得也不怎么样,侍主有失的罪名又多加了一条,她也不打算擦干,这么留着。
内室充斥着她微微的鼾声,被面也随着她粗重的呼吸缓慢起伏着,看起来睡得并不好,不然即便是在沉睡,眉尖也不会微微皱起。
“大姑娘?”她叫了一声。
沈碧月闭着眼,连睫毛都没颤动半分,睡得极熟。
又连着叫了几声,确定她不会醒,杜嬷嬷将帐幔分挂两边,从一旁的衣柜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搭在床边的木架子,然后一手撑着床沿,另一手拉下缎被。
她果然是以侧身的姿势睡着的,身体弯曲成一道半圆的弧度,双手放在胸前,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雪白的枕面却远远不她的脸色来得白。
杜嬷嬷发现她的额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却没去管,只以为是她在用被子闷汗,踢掉脚的鞋子,她踩进了床的内侧,蹲在沈碧月的身后,伸手在她胸前去解衣带,一手从下面托着她的身体,另一手飞快将她的里衣从后面剥了下来,仅剩下一件肚兜掩体,一道雪白极亮地闪进她的眼里。
雪白的后背,双肩瘦削,纤细的小臂也是同样雪白,皮肤细腻,像是雪山最亮最白的雪,也是最柔软顺滑的绸缎,让人忍不住想摸去,一试手感,唯一美不足的便是在雪白皮肤遍布的大片青紫,还有些伤口被擦蹭与破皮,完全破坏了雪白的美感。
杜嬷嬷阅历丰富,一眼看出这种伤并非是人为弄出来的,而是摔在地所致,只是,这是被人摔的,还是自己摔的,不得而知。
再仔细看几眼,发现她的身并未有什么怪的指印与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