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了。”
风平时也不是这么多话的人,但今天只有他跟着邵衍出来,天风留在府里提心吊胆的,生怕风不细致,让主子出了什么意外,出来不过一个时辰,三不五时传信过来催,跟老妈子身一样。
“回。”邵衍站起身,将帷笠带到了头。
风闪身到了暗处,默默跟着,不小心磕到了袖的画,赶紧将袖口兜着,生怕把画给丢了,那主子可能会把他丢进油锅里给滚着炸了。
毕竟这幅画是主子的墨笔,在外人眼里,主子向来很少绘人像,要是被人捡走了,认出是主子的手笔,那不仅是王府的损失,更会是永安的灾难。
主子虽然性子残暴狠厉,胜在有一副极出色的皮囊,身份地位更是不用说,许多府的姑娘都对他暗怀有心思,连她们眼里最亲近的玲珑仙子都没能了豫王的画,突然闯出个别的女人,她们不得疯了。
想象着那些姑娘们疯狂的模样,风不由得抖了抖肩,将袖口兜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