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了,他只能乖乖点头,跟着菱花洗澡去了。
将桌的碗筷都收拾干净之后,墨笙递一杯热腾腾的茶。
“姑娘,你真的要一直养着这个孩子吗?”
“秦家的孩子,我可养不起,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容我选择了,豫王死活要把孩子往我这里塞,还变相地通过二叔向祖父传达孩子非要我来养的意思,祖父自从白天叫了父亲和二叔过去之后,到现在仍旧毫无动静是最好的证明,既没传唤我过去问话,也没派人过来传话,关于秦可,几乎达到了不闻不问的态度。”
墨笙一惊,“姑娘的意思是,沈老爷子向豫王屈从了?”
“祖父不屈从能怎么办,豫王惹不起,秦家也惹不起,但他心里更偏向的是豫王,否则今天不会赶回来,你以为秦府的寿宴是那么快结束的?”
沈碧月说着,眼神突然一冷,直直看向窗外,“出来!”
应声而来的不是人,而是从破窗而入,直直斜射进桌角的一枚短箭。
墨笙连忙推窗一看,枝头微晃,树影斜疏,外头静悄悄的,看不到半个人。
“姑娘,外头没有人。”墨笙关窗,侧身从窗边避着走,以免再有暗箭射入,遭了秧。
沈碧月已经拔起短箭,头没有任何东西,只有箭身刻着一行字。
明日巳时,天福茶楼。
墨笙走过来,也看到了,“姑娘,这是谁送来的消息?”
“你以为永安城内和我这么私下里有来往的,能有几个人?”神情平静地将短箭收入袖,回房去了。
墨笙愣愣地站着,难道是豫王?可是这样子,不成私会了吗?
秦可不下午的时候那么闹腾,乖乖地听从菱花的话,让菱花很是惊讶,亏她还做好了这澡要洗一个多时辰的准备,结果这小祖宗转性了,竟然不闹了,还乖得像个娃娃,很快洗完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