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张家外戚所为,即便是张家本家人犯案,秦家对此也只有两个字,活该。
只是秦家不在意,却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议论,即便这个人是辈分与秦老爷子相当的沈家老爷子,秦兴心里不悦,面却没表露出来,只是淡淡一笑道:“他也是瞎猫碰死耗子,那时候豫王恰好在丰水州,对此也没提什么反对意见,犬子性子莽撞,我行我素得很,还以为豫王支持他这么做,狠下心把郑经给办了。”
你用张家来膈应我,我用豫王打你的脸。
豫王前些日子刚找过沈家的麻烦,还让沈岐在永安众臣面前出了个大丑,沈岐好面子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也没什么人敢在他面前主动提起豫王,但秦兴这句话,又好像是顺着他的话才提的,没有半点故意的意思在。
沈岐脸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又寒暄了几句进府去了,不想再跟秦兴说半句话,他怕他忍不住,暴脾气又来了。
进府之后,男人和女人是分开的,男人们都在正院说话,女眷则都去了偏院。
沈碧双虽然也是二房的嫡女,但她的父亲沈州并非是嫡子,而是姨娘生的庶子,所以是没有资格来参加寿宴的,她只能跟着沈碧欢过来。
参加一个寿宴还要蹭着沈碧欢才能过来,听起来很没面子,沈碧双一开始还郁郁寡欢的,结果一到偏院,看见了好几个平日里玩得极好的女伴,立马将那些郁闷抛之脑后,兴奋地找女伴们叙旧去了。
沈碧欢也没阻止她,继续窝在母亲甘苓的身边。
甘苓自然也是冷眼看着沈碧双离开,然后带着沈碧欢跟各府的夫人行礼问候,很多夫人听说这是那个被衡岭长公主夸赞过绣技精湛,天赋异禀的沈碧欢,看她的眼神都不自觉变了。
“没想到令嫒不仅长得如此水灵,绣技也如此高超,反观小女,还真是羞愧不已了。”
“哪里的话,令嫒也长得一副水灵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