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我不知道,突然好痒啊。”沈碧燕的声音染几分哭腔。
“四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沈碧欢走过去,担忧道。
这一声询问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沈碧燕看着沈碧欢,眼神不由自主流露出一股无助,“欢姐姐,我的脸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痒。”
沈碧欢蹙眉道:“脸?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要不是用了质量下乘的胭脂。”
胭脂两个字深深触动了沈碧燕的心,她突然看向沈碧月,眼神恶狠狠的,“是不是你?我涂了你的胭脂,肯定是你在胭脂里做了什么手脚?”
沈碧月一脸茫然,“四妹妹在说什么?我给你用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盒胭脂还是今天新开封的,怎么会动手脚呢。”
沈碧燕的脸都抓红了,有些微的红肿,她的眼里含着愤恨,丝毫没有之前的纯真与善解人意。
“四妹妹,你别抓了,再抓脸都要抓破了。”沈碧慈试图抓住她的手,但脸实在痒得不行,沈碧燕狠狠甩开沈碧慈的手,又往脸挠。
“你说没动,谁信!我早还什么事都没有,那盒胭脂是你的,不是你还能有谁!谁知道你使了什么妖术!”
“够了!”沈岐怒喝道,“越说越不像话。”
给他请安的时候出了这种事,沈岐也觉得很荒唐,特别是看到沈碧燕这么毫无形象的模样,一点都没有沈家姑娘该有的风范,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去叫冯伯过来。”
一个丫鬟应声去了,没一会儿,冯伯过来了。
这是沈碧月回到沈家以来,第二次见到冯伯。
“冯伯,你现在马派人去泊云居,将屋里头所有的胭脂都带过来。”
“老奴听命。”
冯伯离开了,留下众人各自心思微妙。
沈碧欢看了眼沈碧月,她依旧站在堂央,背对着众人,没有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