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拦下了,还特意备了马车来迎他,母亲有嘱咐,他不能不听,只能先回一趟府里了。
秦代见秦召并不坐马车,而是了马,也没说什么,和丁络了马车,令车夫启程回去。
丁络撩开车帘,看向前方骑马慢行的男子,抿唇道:“阿代,秦大哥是不是心情不好?”
“不知道,兴许是累了吧。”
丁络放下车帘,神情有些懊恼,“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刚不怎么理我呢,早知道秦大哥累了,我早点回来,也不会看到什么豫亲王了。”
秦代轻轻一笑,“你真要这么计较,应该先骂我才是,若不是我听到官道传出了动静,你也不会好去看。”
丁络嗔怪地看秦代一眼,“阿代,你又说好话来安慰我。”话是这么说,她的心情也因为秦代的安慰感到好了不少,没刚刚那么郁闷了。
秦代笑而不语,掀开车帘望向外边,城门口已经近在咫尺。
沈碧月一进城,要打发孟六和孟七来那个人去找侯武,还没等她吩咐,侯武自己出现了。
他自从处理完立吉县的事情,一路护送嫁妆回到永安。
路一直等着沈碧月传信回来,可惜她好像人间蒸发一般,迟迟没有联络,回到永安城后他也不敢通知孟老爷子,即便是在他一进城的时候,老爷子知道了,但只要他不主动联系,以老爷子那副故作矜持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来找他,省得他提前挨骂。
幸好五日前终于收到孟七的来信,他才连忙派人守在城门口,一边和孟七保持通信,听说豫王回城,立马赶了过来。
城门口人多,不好说话,这么几个人直杵杵站着,连守城的将士都时不时投来怀疑的目光。
他们移步去了茶楼,进了一间茶室,位置靠里,偏僻幽静。
送茶的人还没来,孟七关门。
“侯武,你把嫁妆都押去了哪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