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互看几眼,没人敢动。
“怎么?我才离开庄几日,说的话没有用了?”沈碧月冷眼如刀狠狠扫过,众仆心里一颤,连忙有人前去拿。
春云和秋蕊面如死灰,僵着身子任由人将她们拖出去,罗衣和冯婆子却远没有她们那般平静,刚有人来按住她们,她们立马如骤然脱水的鱼一样剧烈挣扎起来,竞相哭喊着扑到沈碧月腿下。
“月姐儿!婢子错了!看在婢子家有老母和幼弟要照顾,还请饶过婢子一条性命吧!”
“全都是秋蕊姑子支使老奴的,求小主子开一面!老奴还有傻丫头要照顾,若是没有了老奴,傻丫头该怎么办啊!”
沈碧月神色冷漠,毫不动摇,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侯武前将他们踹开,喝道:“还不快将她们拿出去!”
罗衣和冯婆子哭喊着被拖出了门口,这时已经被拖往堂外的秋蕊突然高声大笑。
“冯婆子!你到现在还敢说是我支使的你?若不是我允诺你能给傻丫头找个好人家,你寻思着要拿好处,又如何会同意随我一起做事,如今犯下大错,你才来怨我,怎么不想想是自己太过贪心了呢!”
冯婆子涨红了脸,吼道:“老奴没有!你胡说!”
“好处你要得,好人你要做,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秋蕊突然看向沈碧月,眼里是森然的嘲意。
“月姐儿,你今日能够轻而易举地处决了我和春云,是我们轻看了你,也高看了自己。来日你若有机会回沈家主宅,那里头的下人婢女可不见得个个都像我们这般好拿捏了!”
沈碧月看着她,“以后的事情,无论好坏,你都看不到了,也难为你死到临头,还这样为我费心。”
“侯武,着人将她们所犯罪行书信两封,一封呈九方县衙,另一封送呈永安沈家,也让他人知晓个内情,省得误会是我沈家驭下无方,难免在世人眼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