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亲人从来都是心里千万分的看重,面却永远不显露半点,甚至对人恶声恶气,言辞不善。
“既是外祖父不让说算了。”想到孟廉,沈碧月心里涌起一阵歉疚,“我自来了庄便从未去探望过外祖父,辜负了他老人家对我的一片疼爱之情。”
侯武笑道:“小主子有这番心意便是对老爷子最大的回馈了。”
站了许久,沈碧月有些累了,“进去说罢,我有事要与你们商议。”
三人进了内室,让沈碧月在矮榻的一侧坐下,他们两人则挤在榻几案的另一侧。
这方矮榻不大,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挤着一边坐,看去有些可怜,也有些滑稽,但沈碧月却笑不出来,她的心里装了太多事情。
沈碧月还没开口,吴征已经迫不及待了,“小人与侯武在两日前刚进东会乡,看到城门口的官榜张贴了小主子的画像,悬赏者是豫王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要与你们说的正是此事。”沈碧月因着此事攒了一肚子火气,却又没处发泄,她与豫王邵衍之间的恩怨并非小事,豫王的秘密可不是谁都有命听的。
“我与他的确有些怨结,但此事内情复杂,不便与你们明说。你们只要知晓,当务之急是瞒过豫王的耳目离开这里,倘若被他捉住,下场怕是会很惨烈。”
吴征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小主子,被贴官榜悬赏可不是一件小事,此处百姓不认得小主子还好,但若被人发现了小主子的身份,或是闹开了,殃及永安沈家,此事便棘手了,还有损小姐声誉。”
沈碧月苦笑,“我如何不晓得此事的严重性,但豫王的行为并非他人能够左右,我如今只要能从他手逃过一命便是,再不强求其他。”
侯武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豫王知道小主子的身份吗?”
她摇头,“我从未透露过,不过豫王的耳目素来厉害,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