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应该分文不取,状告到底。
所以,依照方芍药做生意的经验,也轻易地看出此番不同寻常。
“事发之前,我和张如月没有任何交集。”
而且,铺子是陈氏主动转让给她,而不是李海棠自己主动求来的。
最近两个月,她在安胎,而陈氏带着杜若和,参加京都大大小小的聚会,游刃有余,和不少高门夫人交好。
对方家底厚,不看中钱财,背后指使者,另有其人。
张如月毁了脸,没见过李海棠,但是她回头,看到了方芍药。
张如月给自家丫鬟使唤个眼色,丫鬟立刻会意,踉跄地跑到近前,扑通一声,跪在青石板路上。
“呜呜,您是大理寺卿李大人的夫人,求您帮帮我们家小姐吧!”
丫鬟恳请方芍药,把铺子的东家抓到大牢,不能坑害人了,还堂而皇之地开铺子做生意。
如果不能抓人,她家小姐要带着她,一起吊死在瑶华斋门前,只求个说法。
“说法?”
方芍药心里冷笑,表面上却不显现出来,她倒吸一口冷气,言不由衷道,“如月小姐,你可别想不开啊!”
当初接受赔钱,给三万两银子的时候不闹事,拿着银子就走了。
这会儿又回来作,难道说没钱了?
闹事要说法,东家能给什么说法,最多请个郎中帮忙看诊,尽量把脸治好。
“难道,您觉得不应该要说法吗,难道就能这样算了吗?”
丫鬟见方芍药面色不好看,心里咯噔一下,京兆伊衙门,他们告不出什么来,只能祈祷去大理寺闹一场,扩大影响。
“呜呜,不怪别人!”
张如月是个聪明人,废话不多,只是捂着脸,小声地啜泣。
方芍药简直要心烦死了,李海棠有身孕,被这种狗皮膏药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