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地,张峥这个人很办事,还差官差,光明正大地跑到阮家抓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阮家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被打倒,但是他们会和吞掉苍蝇一样恶心。
“好好好,就是奇女子。”
方芍药腰酸腿疼,用手捶打腰部,又打了个呵欠。
昨日她一个没留神,让糖包爬上梳妆台,把她一根翡翠簪子给扔到地上,碎成好几截。
方芍药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那翡翠簪子,是她首饰匣子里最贵重的一支,平日都舍不得戴的。
糖包不伤害自己,可着她的首饰扔,方芍药一怒之下,给小女儿的屁股两巴掌,糖包也没哭。
说了,打了,教育了,死不悔改。
“我当初有身孕,肚子尖,郎中把脉说我必然生儿子,结果孩子一生下来,是个小闺女。”
方芍药顺了顺胸口,她当时听了非常开心,有儿有女,儿女双全,凑成一个“好”字,就算圆满了。
谁料,糖包生下来,每日必定哭闹,方嬷嬷加两个丫鬟都伺候不过来。
方芍药很怀疑,老天在造物的时候,弄错了性别。
豆包淘气,因为是男娃,活泼好动的聪慧,女娃这性子,该如何是好啊!
“糖包挺可爱的。”
李海棠抽了抽嘴角,说的言不由衷的,撒谎也不走心,面上看不出半点真诚。
提及豆包和糖包被老先生赶出来的事,方芍药还愤愤不平,她尝试给糖包找别的地方开蒙,人家一听糖包是大理寺卿李光禄的小闺女,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夫人,您的酱香鱼皮做好了!”
家里做了手打鱼丸,鱼片被剥下来,酱了,放上葱花和香菜,没有鱼刺,软软的,作为下酒菜刚好。
五福举着托盘,上面还有五香的带皮花生米,并一壶百花酒。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