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词,叫捧杀,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您就是阮尚书吧,情况,您也看到了,就是这么个情况,那么您打算如何处置?”
还没上门,就把人得罪了,按照辈分,这个叫嚣的胖子,还是李海棠的表弟,她瞬间感觉生无可恋。
“好一个怎么处理!”
走马上任不久的阮尚书气乐了,打了他心肝宝贝,还对下人动粗,若不是送到大牢里,他阮家的脸面往哪放?
“阮家还有脸面?我以为早就不要脸了呢。”
李海棠小声地嘟囔,但是她肯定,她的小声,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阮家的脸面,和她有个毛线关系,今儿她要是被抓走,那以后才更加丢人!
周围,有人小声地笑起来,可碍于对方身份,只能低下头,但是肩膀抖动,泄露了自己真实的情绪。
“来人,都抓走!”
阮尚书不想废话,检查一下儿子,发现没有什么伤口,这才放心。
他把人放到铺子里来玩,是信任铺子,觉得这里环境条件不错,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门,铺子不想开下去了?
面对责难,伙计无语望天,就知道会这样。
萧陵川看看天色,正午时分,太阳和火烤的一般,铺子里好歹有冰盆,凉爽舒适。
他没午时用膳的习惯,但是娘子有,豆包是小娃,也受不得饿。
“让厨子做几个你们这的特色,顺便上一碗浇了鸡汁的土豆泥,一个鸡蛋羹。”
萧陵川给伙计一锭银子,让他下去赶紧准备。
伙计一屁股坐在地下,以为对方是得了癔症,阮尚书带着官差来抓人,还有家丁在,怎么这人还想着自己能在铺子里用饭,太玄幻了吧?
“快点去,做点辣菜最好。”
缝合浪费不少经历,李海棠催促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