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陵川提起来的心,终于能放下去,娘子没事就好。
“夫君,豆包也没事。”
说完,她把车窗打开,散了散车里的血腥气,奈何,尸体还在,那味道只是稍微淡了一点点,还让人作呕。
萧陵川看到尸体被脱掉的裤子,用手揉揉额角,他身上都是血点子,没办法抱着豆包下马车。
“我来。”
李海棠把豆包从马车带出来,小包子不知道哪里捡起了拨浪鼓,玩得津津有味。
她想,可能是包子太小的缘故,还不懂什么生与死。
“蛮子,还是宇文寿的人。”
李海棠说得一脸笃定,面对萧陵川疑惑的眼神,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偷窥,不,是光明正大看过宇文寿的光溜溜的身子,自家野人夫君不知情。
“我听二妮说过。”
李海棠正正面色,用城主府的小丫头当挡箭牌,所幸,萧陵川并没有怀疑,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来,昨日和今天的是一伙人。
刚刚,云惊鸿派来的人赶到,剩下的黑衣人见不是对手,纷纷四处逃窜,而他没有追。
夫妻俩判断正确,豆包留在身边,还不知道增加多少凶险。
“如意,你先帮着我抱着豆包。”
李海棠进入马车,拎着医药箱,野人夫君也受了轻伤,手臂被刀口擦了一下,不过抹上点药粉就止血了。
白霜正跪在地上大哭,她小心翼翼地抱着白冰,一边用沾染泥土的手抹眼泪。
于嬷嬷还好,年岁大,黑衣人没把她当回事,没受到一点伤,灰头土脸的,五福和黑衣人厮杀在一起,头发被刀弄掉了半边,也是一身血。
“夫人,白冰还活着吗?”
五福红了眼圈,平时她们几个丫鬟在一起,白冰虽然话不多,但是很稳重,家里没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