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要开始了。”
李海棠在身上抹上一层澡豆,又在野人夫君身上抹一层,确保身体滑滑的,她俯下身,开始摩擦。
就是简单的一个动作,让萧陵川身体僵硬,瞬间出了一身汗,动都不会动了。
不用想,也知道李海棠用哪个部位给他做按摩,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终于明白艳福不浅,这个词的含义。
“娘子,你是这么想到这一招的?”
萧陵川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尽量转移注意力,这种折磨,从外到内,残酷却又新奇刺激。
“我做梦,梦到的。”
不然呢?甩锅到姐妹身上,显眼不合适,就张如意和蓝衣,显然没有此创造力。
“难道是我不够卖力气,娘子还有心情做春梦?”
萧陵川顿了顿,说一句话,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比吃了十香软筋散还邪门。
“你应该说,无论是在现实,还是梦境,我的身边,只有你。”
瞧瞧这句情话接的,李海棠简直要给自己点赞,在最开始的反应慢半拍以后,她突然发现自己又聪明了。
“娘子,我能翻个面吗?”
萧陵川就像一张油锅里的煎饼,一面熟了,还等着另一面呢。
“能,先用我最近梦境里研究的技能。”
李海棠又摆弄一番,最后把自家野人夫君弄得上不去,下不来,夫妻俩又畅快淋漓地云雨一番,一次根本不能满足萧陵川的需要,于是,李海棠手口并用,又让他来个梅开二度。
等萧陵川舒爽了,李海棠也困得睁不开眼睛,最后只能野人夫君帮着她洗漱,抱着到床上一起睡。
一夜,睡得安安稳稳,豆包没折腾,李海棠夜里都不曾醒来。
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摸着床榻边,见有温度,又八爪鱼一般,缠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