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你先上!”
李海棠退后,快速从袖兜中掏出帕子遮脸,又吃了一枚解毒丹。
这下稍微安全了,战场还是留给流苏。
“就知道是我。”
手推车上挂着油灯,流苏也没有灭灯,她没先行动作,而是冷眼打量两个莽汉。
“这次捡着了,不仅仅有宝贝!大哥,你看她的相貌,就和卖肉的姐儿一样。”
二人看不清楚,还想凑近了观看。
李海棠估算,这二个草包要倒大霉。流苏平生最讨厌两件事,第一,重男轻女,第二就是拿她相貌说事。
天生娇媚,会让人觉得轻浮,总而联想到不好事上。
流苏出门,几乎必遇见登徒子,她有这体质。
“真是乌烟瘴气!”
果然,流苏根本不和莽汉废话,随手撒了点药粉。
随后,只听砰砰两声,二人倒下。
“死了?”
李海棠捂住嘴,地道几乎没有光线,她看不真切。
“没有。”
倒不是流苏仁慈,她只是不想浪费身上的药,弄点秘药,把人扒光,衣服就垫在推车上面。
“等等,这两个二货要打劫咱们,没准身上也能有什么宝贝!”
反正来参加拍卖会,都不会太穷。
对方打劫,己方就来个反打劫,有什么好东西,全部收入囊中。
李海棠的提议,流苏双手赞同,她低下头,麻利地扒衣物,掏出二人腰间的钱袋。
“两个穷鬼。”
流苏很失望,二人钱袋里只有几根簪子,金银之物,世面上常见,大概值钱个百两银子。
“有总比没有好。”
这一趟地下城之行,光休息就花了二百两,听戏五百两,找忍冬,足足三千两!
这银钱都损失了,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