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怎么闹,死咬对方不撒手。
试想一下,小弟因为打人,被送到牢狱,名声没了,不能科考,还满含冤屈,那时候,有谁能为小弟伸冤?
闲言碎语,诋毁,这些很常见,不能因为有点困难就退缩,所以李金琥继续回到书院念书,李海棠是默许的态度。
阮平之的意思,她是出嫁女,无所谓,他想带着李金琥回京都。
凭借阮府的关系,可以给小弟找个大儒做先生,肯定要比麓山书院强。
至于自家小弟的教育问题,李海棠只负责引导,却不会帮他选择。
这边,李海棠夫妻俩正在散心,小院里,蓝衣站在灶间门口,她捂着胸口,呼吸都急促了些。
“娘子,你先打水洗漱。”
季秋正在拾掇灶间,用抹布擦灶台,擦好之后,又从铁锅里把热水端出。
“夫……”
蓝衣叫不出来,只能改口,“季大哥。”
“恩。”
平静地把水倒入水盆中,季秋刚想再打一盆,突然,身子定住,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一动不动。
“还是我来吧,你先歇会儿。”
端茶倒水的杂活,蓝衣是做习惯了的,她撸起袖子,接过抹布,又把墙壁上的油毡布擦了擦。
“蓝衣?”
季秋小心翼翼地叫一声,不是很确定。
“我在。”
蓝衣转过头,笑眯眯地,夫妻俩成亲那天,正好是八月十五月圆之时,她有点印象,而且能感觉到,这段日子,洗漱都是季秋帮忙。
夫妻俩,早已经裸呈相见,却因为她突然的失心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你好了?”
季秋的表情比李海棠还要夸张,见蓝衣点点头,他赶紧扔下木盆,当即把人抱着,在灶间转一圈。
“快点,放我下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