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治病救人,不顾自己的身体,目前,她还没那么二百五。
一切,都是以自己好为前提。
“好。”
夫妻俩下山,又去了老郎中那边一趟,萧陵川抓着老郎中,问东问西。
明明是个少言寡语的人,愣是把一个问题重复好几遍,再三确认,老郎中耐心再好,也受不住了,让小童把二人赶出门。
谁家的女子不怀孕,不生产,至于这样?
老郎中气鼓鼓地吹着胡子,看大块头的意思,恨不得替他娘子十月怀胎。
不过,大块头那长相,恩,太凌厉了点,小娃还是像他娘亲比较好。
老郎中咧嘴一笑,嘿嘿,其实,他还有一门手艺,就是月余定男女。
看脉象,指定是个小子,谁让大块头为难他了,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就是不说!
夫妻俩回到客栈,一行人已经准备好再次出发。
李海棠一看,卢元卿面色颓然,但是已经回来了。
他穿了一身松松垮垮的袍子,低垂着眼睛,不再如从前一般意气风发。
“海棠,我买了好几样吃食。”
张如意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主动跟着李海棠上马车,明显是有话要说。
马车四壁都被包了软软的垫子,李海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想知道,卢二愣子怎么回来的。
“流苏和季秋帮忙,把人偷偷弄出来了。”
咸池的朱家,她算是在心里记上一笔。
爹爹虽说是知府,却和朱家不在一片儿,强龙不压地头蛇,管不了那么宽,但是不代表京都张家不能。
只可惜,张如意嫁了个穷秀才,怕是老宅那边,要放弃她了。
有账不怕算,再说,流苏已经给那位朱家兄妹下了点药粉。
“啥药粉?”
流苏手里就没有药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