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能抢救过来,但由于低下的医疗水平,让一条条生命流逝,她就会很不好受。
这不是圣母,李海棠始终有医者救死扶伤的责任感,她想把自己的理念,扩散出去。
就拿这个时代的郎中来说,每个郎中都有自己的师承,在书铺,找不到任何关于医术的书籍,有也是关于草药药理和药性的。
郎中们把偏方视为不外传之秘,非常注重隐私,诊断过程,也禁止其余人在场,生怕自己的私藏被人偷学,从而让自己丢了饭碗。
学会徒弟,饿死师傅,所有人几乎都这么想。
“我能学医?”
立夏把头摇晃得和拨浪鼓一样,“不成的,我大字不识,咋能学医术?”
立夏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很清楚,自认为没有那个脑子。
“认字是必须的,你想万一你以后发达了,账本都看不明白,请个掌柜,让人蒙了都不知道。”
李海棠不放弃,继续劝说,许是立夏被虐待过,不怕血腥,锻炼一下,给她做个助手没问题。
关于缝合,关于手术,李海棠一个人手忙脚乱,她需要助手,至少能帮忙消毒,递剪刀。
开膛破肚,远远超越正常人心里承受能力的范畴,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难免会变成软脚猫。
“我真的行吗?”
立夏想做点事,也想帮助穷苦的病人,可她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却万分信任李海棠。
“行,一定行。”
李海棠的人际关系简单,就那么几位,春娘有家有口的,其余的陈二婶,只能做点杂活。
大齐太缺少郎中了,这个时代的人又讲究男女大防,无论是未成亲的小娘子还是已经有娃的妇人,得了病症,有难言之隐,只能自己挺着。
穷乡僻壤的地方,重男轻女,村里人始终认为,成亲后没有娃,就是妇人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