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整座叶府,似乎就是由金子和碧玉堆砌起来。奢华至此,岂有不亡之理!护卫和家丁都血溅院内,不少叶家的子弟都捂着眼睛,不敢去看。叶无逊本待领人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但是见到四周蚂蚁般密集的韩家军,每一个都是强壮勇悍,若是反抗,只怕死的会更快。“韩玄昌!”叶无逊望着人群中的韩玄昌,大声道:“你果然是诡计多端,这一次,你赢了!”“天道在人心!”韩玄昌淡淡道:“叶无逊,你们叶氏家族身为九大世家之一,不思忠君报国,却妄图谋反,穷尽奢华,荼毒生灵,百姓背心,早已失去了天道人心,有此结果,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叶无逊仰天大笑道:“韩玄昌,都说你有君子之风,今日看来,果然如此,不过却是一介伪君子而已。你大义凛然一口的忠君报国,实在让老夫感到可笑。九大世家,哪一家不是心怀鬼胎?你说出忠君爱国之时,脸上也不红?”韩玄昌淡然道:“都说叶无逊自以为是,狂傲无比,今日看来,果然和传言的一般无二。叶无逊,事到如今,你还是束手就擒,到燕京听从圣上发落吧!”叶无逊丢下手中的宝剑,从怀中取出一支精致的小酒瓶,拔开瓶塞喝了一口,沉声道:“来人,给老夫搬一张椅子来!”虽说灭亡在近,但是叶无逊的余威还在,当下便有人给他搬来太师椅。在韩家将士的面前,叶无逊靠坐在紫檀木大椅子上,一脸的不屑道:“想让燕京龙坐上那个无能之辈来发落我?哈哈,他有何资格发落老夫。若非黎谷关有失,那张椅子说不定就是我叶无逊的掌中物!”“住口!”韩玄昌斥责道:“到了此时,你还满嘴胡言。”“满嘴胡言又如何?”叶无逊瞥了韩玄昌一眼,冷笑道:“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老夫还有命活下去。”他看向韩玄昌身边的韩漠,见他一身黑色紧身衣,指着韩漠道:“老夫的城门,是你打开的?”韩漠笑眯眯地抱了抱拳,道:“未得允许,擅自开门,还请恕罪!”叶无逊一愣,随即大笑道:“有趣有趣。臭小子,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