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正上阵厮杀的主要以三位馆主和内场子弟为主,不过,有时候身为炮灰的他们也会和其他炮灰生死搏杀。
这两人拜入天河道场十年,也曾经经历过这些,某些平时非常熟识的朋友也就丢掉了老命。
所以,他们虽然幸灾乐祸于胡非的狼狈,却也害怕真有危及天河道场存亡的大事情发生,害怕自己等人再次成为炮灰,就像脚下的这些落叶,这些灰尘一般,最后无声无息地消失。
这时候,胡非已经冲进了天河道场的后院。
后院乃是禁地,外场的子弟若非得到允许不得擅入,胡非身为宋大治的弟子,有极大可能突破最后一关的天才人物,自然不受这限制。
后院有着一个宽阔的练功场,在练功场的后方,有三个小院子相连,这三个小院子便是天河道场三位馆主居住之所。
天河道场的这三位,也只有宋大治在天河道场外有家室,说是家室,其实也不然,宋大治并没有子女,外面那个家不过是安排妾侍的宅院,在武道一途上,宋大治并没有其余两位的野心。
龚学生和夏文炳又不同。
夏文炳是真正的武痴,不喜女色,龚学生则不同,他年轻时候太过狂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伤了内脏,从此之后,女色也就与他无缘,除非他能打通大周天,那时候方才能恢复如常。
这时候,有人在练功场修炼,那人乃是夏文炳的入室弟子。
所谓人以类聚,这位名叫古德昭的少年和夏文炳也一样都是武痴,虽然拜入门下的时间远比胡非拜入宋大治门下要短,其修为却一路狂飙突进,这时候,也快要追上胡非了。
胡非冲进练功场,古德昭将其拦了下来。
望着古德昭,胡非忙镇定下来,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说出话来,声音又干又涩,和平时全然不同。
“古师弟,快带我去见二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