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让他痛苦万分，难以自己。

世界意识边缘！

是的，这光膜乃是世界意识边缘，阻挡着外来者进入本世界，以前，九华真君也曾经穿越过那些世界意识边缘，进入异位面，对他来说，那些世界意识边缘毫无抵抗之力，轻易便能洞穿，就算是受到世界意志的反噬，亦能想法化解。

像现在这般的坚韧的世界意识，他从未见过。

这还是第一道光膜，便已经将所有的神力耗尽，接下来，还有好几道光膜，能否保住自我意志，能否留得真灵种子，九华真君毫无信心可言。

就算是那种被世界意识割裂元神的痛苦，他都难以承受。

这时候，天人境界陡降，以前斩除的各种私心杂念又突然闪现。

这是什么世界？

为何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具现？

怪不得需要消耗无量天的能量，还要那一位亲自出手，那一位之所以没有亲至，而是让自己前来，应该是他也无法投影于此，过不了世界意志这一关吧？

那一刻，九华真君难免浮想联翩。

要是时光能够倒流，他宁愿陨落，也不愿接受这任务，可惜，就算时光倒流，他非常清楚，自己也能走上这一遭，哪怕再是后悔，因为，在那一位存在面前，他没有自决的权力和能力。

身为弱者，只能任强者摆布！

此乃赤果果的真理！

迎面有第二道光膜冲来，随即，火光闪耀，有一些光点被排斥在光膜之外，燃烧殆尽，有的则同九华真君一般洞穿了第二道光膜，向着第三道光膜冲去。

这一次，九华真君并未发出痛苦的尖啸，自我意识被割裂的痛苦太过强烈，他就连发出尖啸的反应都失去了。

第三层光膜洞穿之后，光点黯淡无边，就像是一个死物。

若是碰上第四道光膜，真灵种子将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