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眼中没有任何神采,只有逆来顺受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福德勒冲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
女人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们知道这个男人,或者说少年不像其他戎族一样吓人。
“你别难过……”
似乎某种女人骨髓里的母性发挥了作用,一个女人伸出手想抚摸他的脸。
福德勒抬起刀扎入她的胸膛,鲜红的血涌出来。
他每杀一人,便道一声对不起,鲜血和女人的惨叫都不能让他脸上的表情有任何动容。他只是干净利落的杀人,然后干净利落的道歉。
有时候,你若没有力气保护你想保护的,是否毁掉它,也是选择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