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得妥协了。
“那就四个月罢……王爷不要忘了,王爷还是大楚的臣子,除了丁忧之外,王爷可曾听说过有臣子可以连续休沐数个月以上的?
这是老夫最大的期限,若不然,王爷只要敢离京,老夫就敢动员百官弹劾于你!”
李珍见贾清还要说话,立马“色厉内荏”的道。
在他看来,贾清要陪妻儿出游,除掉来回行程,尚有一个月余的时间,足够游玩塞外风光了!难道还想常驻塞外不成?
要是还不满足,他拼着“内讧”,也要与贾清斗一斗!
贾清看着李老头态度十分坚决,笑了笑,道:“那好吧,四个月就四个月。诸位大人继续办差,小王就不多打搅了。”
说完单独与方守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内阁大堂。
贾清一走,李珍却收起了一副恼羞成怒的神态,眼中竟全是沉稳、睿智。
回头对着另一张案后坐着同样沉思的老者道:“令伯兄曾言,臣强主弱,非大楚之福,甚至提醒老夫防备辅成王,如今令伯兄且看,辅成王是否是贪权念栈之人?”
方守轻轻坐回他的位置,拿起一道折子看了起来,对于李珍的话,并没有太意外,也没有替贾清与谁申辩的意思。
先帝所定六辅臣,虽然都属于乾王党,但是,却也并非人人同心。那也不太现实。
只要在忠于乾王这一点上大家目标一致,相互防备甚至是理性的攻讦,对于大楚朝局而言,都是好事。
“太傅所言何意,令伯自然明白,只是,我却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古人言:大奸似忠,大忠似奸,仅凭这一点,我不敢肯定辅成王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但是为了大楚江山社稷安稳计,我还是认为内阁不应该放权与辅成王……”
李珍道:“难道令伯兄还不相信先帝的眼光,还不相信辅成王的能力与忠肝义胆?当年与哥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