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现在京中这么多官兵,她也不觉得能抓住她们。她们从小接受的训练就是如何躲避官府的耳目,她对此可是自信的很。
只是这烟雨楼是她们临时的据点,就只能弃了。
贾清道:“不敢,我只是在和姑娘商量。”没办法,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得不屈服。等以后一定要报此一箭之仇。
“仙儿姑娘,你看是不是可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这样子怪别扭的……”
“没有啊,我觉得这样挺好!”
“我想嘘嘘!”
“??”
见仙儿眉头一皱,贾清连忙解释道:“哦,就是我要如厕。”
仙儿嫌弃的退后了两步,道:“真的?你可别想耍花样!那样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贾清是真的感到尿急了,被这样绑着,算起来他都快十多个小时没上厕所了。
“当然是真的,先前要不是顾及在姑娘的闺房,说不定我都要尿裤子了……”
“你敢!”
再次嫌弃的退后两步,仙儿对旁边的的绿珠道:“你和梅剑领着他去…如厕,要是他敢耍花样,就给我好好收拾他!”
于是绿珠上前给贾清松绑,贾清起身活动活动微酸痛的筋骨,然后由绿珠带着出了门。
这时候可不像现代那般,无论住多高都有厕所,这烟雨楼只有底楼才有茅房。倒不是说大家都得到这个茅房中如厕,其实基本每间客房都是放置的有夜壶等物的,只是显然她们的这类物品不会给贾清使用……
为了避人耳目,绿珠带着贾清走的是偏门,一条通向茅房的小路。
贾清不是没想过逃跑或大声喊叫,只是看到旁边绿珠威胁的眼神和后面虎视眈眈的梅剑,想想还是算了。
到了茅房门口,绿珠道:“进去吧,二十个呼吸,如果你还不出来,我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