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样,每个人都骑着一匹战马,还有一匹战马跟随着他们。
还有,他们似乎有一种火器,可以扔出来爆炸,也可以埋在地里等着他爆炸,具体怎么做到的不清楚,谢廖沙还想过要弄到一些他们的火器,然后模仿制造。
至于他们的战术,就更不太好说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打了个寒颤之后,阿尔基米尔才接着道:“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我们最少从他们身上见识到了起码十几种战术。
包括传说中的曼古歹战术,步兵前出战术,两翼包抄战术,中军直进战术,他们的难缠要远在传说中的蒙古大军之上。”
等着阿尔基米尔将所有自己知道的情报都说完了之后,赫梅利尼茨基突然冷笑道:“哥萨克骑兵的耻辱!
你们是怎么有脸活着回来的?普罗珂菲和谢廖沙他们都战死了,你带着这几个人跑回来干什么?就为了提供这些情报吗?”
对于赫梅利尼茨基的突然翻脸,阿尔基米尔却丝毫没感觉奇怪。
对于赫梅利尼茨基这位大头领的翻脸无情和喜怒无常,阿尔基米尔和其他的哥萨克骑兵简直太熟悉不过了。
几乎所有的哥萨克都是这种性格,多变,无常,残忍,无情,换成自己也会是这样儿,没什么好奇怪的。
包括这次回到赫梅利尼茨基的军中,阿尔基米尔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现在只不过是担心的事情变成了事实,没什么好意外的。
叹了口气之后,阿尔基米尔才道:“是的,就是为了把这些情报带回来。我们做为前锋部队,已经在鞑靼人的身上吃了大亏,谢廖沙之所以让我们回来,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最后,我想说的是,普罗珂菲也好,谢廖沙也好,或者是其他的同伴们也好,他们都没有给哥萨克丢人,没有任何人选择了逃跑,除了我们这几个胆小鬼。
现在,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