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刚刚来到安南不久的汉人大夫了。
只是随着城中汉人的撤出,这个汉人大夫也一起撤进了升龙卫里面,再想要寻他治病,哪里还能指望得上?
阮庆平倒也是个狠茬子,毕竟是打算在战场上搏个出身的,命人准备了一块白帕之后,便对旁边的一个大夫道:“前断箭尾,从另一面穿过来!”
说完之后,便死死的咬住了帕子,勉强侧起身子,等着大夫拔箭。
然而旁边的大夫却迟疑了:“将军所说的法子,老朽倒也考虑过,只是看这箭头入肉的宽度,多半是属于宽刃箭,一旦强行从后面穿过来,只怕会让伤势更严重?”
阮庆平没有吱声,只是死死的咬住了帕子,又摆了摆另一只手,示意大夫拔箭。
阮子文见状,便开口道:“只管替他拔了罢,哪怕是废掉一只胳膊,也总比现在这样儿等死要强的多。”
大夫心里也明白只有这一个法子了,便接过了剪刀,将箭尾剪断,又顺势向前一拍,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阻力,只听得一声闷哼之后,箭头便直接连着箭杆,带着大量的鲜血从阮庆平肩膀的另一面露了出来。
伸出手握住箭头后面的箭杆,用力一拽,剩余的箭杆便脱离了阮庆平的身体,大夫又赶忙敷上了一堆的金创药,这才起身去洗手。
等到亲兵扶着阮庆平慢慢躺好,阮子文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开口问道:“怎么弄成了这般样子?”
已经痛得满头冷汗的阮庆平咬牙道:“明军早有准备,整个卫所的城头上已经布置了好多的火炮,看起来跟他们舰队的火炮是一样的。
至于明国的那个总督,更是有如关云长复生,离着远远的便在城头上射了卑职一箭,被这支箭带着从马上摔下来之后,卑职便没有命人攻城,而是先行撤了回来。”
阮子文叹了一声后,才开口道:“你做的对,保住大军不失就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