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曹于汴这才放心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既然崇祯皇帝这么说了,自己也不用纠结到底是去死还是老老实实的替崇祯皇帝怼儒家这个问题了。
算了算了,自己还是回老家去种田得了,朝堂如江湖,风波险恶,根本就不是自己这种正人君子能混的地方。
但是崇祯皇帝却是根本不打算放过曹于汴。
曹于汴这家伙虽然可以说是水太凉头皮痒的钱谦益之座师,但是他自己为官还是不错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家伙读书读傻了,满脑子的不合时宜,怎么看厂卫都不顺眼。
但是崇祯皇帝又离不了厂卫——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崇祯皇帝又不是个傻蛋,如何能像原本的崇祯皇帝一般自废武功?
曹于汴虽然满脑子的不合时宜,但是文采是有的,为人么,从过往为官的经历上也能看出来一些。
再加上陈默不止一次的向崇祯皇帝表示自己这里缺人手,应该再弄一些过来,崇祯皇帝便盯上了曹于汴。
这种人,用来当官不合适,还是用来做学问罢。
只要能把这种家伙给洗了脑,他们办起事儿来,肯定要比陈默区区一个御史更靠谱的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崇祯皇帝才特地跑来见曹于汴一次——让厂卫来,这事儿基本上就得凉凉。
当真是一个杀又舍不得杀,放了又可惜的家伙。
等把让曹于汴跟着陈默一起去弄报纸,配合舆论宣传的事儿搞定了之后,崇祯皇帝又感觉自己很烦。
天天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没一天是自由的——除了去看看宁德长公主外,崇祯皇帝甚至于觉得整个皇宫就像是个大牢笼一般,把自己捆的牢牢的,没有半点儿的自由。
有同样感觉的还有远在辽东的黄台吉。
黄台吉觉得自己也是倒霉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