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蝼蚁。
所以,镰仓泽人越是知道这些信息,反而对木暮尘八越发轻视起来。
一只蝼蚁而已,捏则死。有何可惧?
镰仓泽人冷笑一声,缓缓的吐出了一口香烟,烟雾缭绕,在他的面前盘旋。
“少主!”
这时,纸门被拉开,一个眼角带着伤疤的黑西装拉开了纸门走了进来。
“说。”镰仓泽人头也没回,语气平淡的问道。
“哈依,由滨衣小姐在后山定了房间,约木暮尘八晚十一点过去谈事。”黑西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这个时间点,孤男寡女……呵呵。”
镰仓泽人的脸渐渐阴沉了下来。
妈的,我还以为这小妮子有多清高。
原来也是个"biao zi"!
镰仓泽人冷冷道:“现在几点?”
“回少主,还有五分钟十点。”一旁的黑衣人答道。
镰仓泽人点点头,公司今晚的宴会预计十点结束,现在已经差不多到点了。
他回过头的看着身后的几个西服男:“我刚才吩咐的事情,你们还没有疑问?”
“没有!请少主放心!”
镰仓泽人点了点头,看向已经开始逐渐散场的宴会大厅。
“出发吧。”
“哈依!”
一半黑衣人走出门去,剩下的一半依旧盘坐在镰仓泽人的身后。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镰仓泽人的眼角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
木暮尘八。
你要怪,怪你怪你自己没长眼吧!
在镰仓泽人心,木暮尘八此刻已经是个死人,死人是不值得自己再生气的。
他转头看向了后山亮着的灯光。他忍不住的舔了舔自己的嘴皮,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木暮尘八,你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