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话,不但要同时对付谷本集团和银行的两支保安力量,而且警察也肯定会以最快时间赶到现场。
但如果在谷本集团这里动手,就只需要对付谷本香奈身边的保安力量而已,那当然简单得多,也容易得多了,对吧?”北村诚司嘿声轻哼:“倒也有道理。那就再等吧。不过桐山兄,事先可说好了。我陪你等上一天,要收五百万日元。出手对付一名神木家族的高手,加收一千万日元。还有我那些徒弟的出场费,也要另算。
这笔帐,咱们可得事先算清楚了才好。别完事之后再来扯皮,那就没意思了。”提起这个钱字,桐山宽心里几乎就在滴血。要知道,自从竞选若头失败之后,他在福冈的势力萎缩得厉害,收入也随之锐减。北村诚司的出场费,从前看来还不算什么,但现在对他而言,就实在有点肉痛
了。
不过即使再怎么肉痛,这笔钱还是得掏。因为桐山宽知道,神木家族是有武者的。自己麾下的小弟虽然不少,却只能用来对付普通人。
在真正的武者面前,这些小弟简直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想要保护香奈周全,根本不用指望他们能起什么作用。
但武者可不是大白菜,能够随便找得到的。在福冈这地方,桐山宽唯一能够接触得到,也请得动的武者,就只有北村诚司了。
所以无论如何,除非自己破产,否则桐山宽绝不会放北村诚司离开。
两人坐在轿车里,等了好半天。一整瓶红酒都被桐山宽喝完了。正在烦躁之际,忽然间,坐在前排的司机猛地坐直了身体,低声叫道:“大哥,来了!”
“嗯?终于来了?”
桐山宽精神一振,连忙探头向轿车的倒后镜看去。镜子里面,倒映出一辆黑色装甲运钞车。一前一后,另外有两辆丰田小车在戒备。
“果然来了。哼,谷本集团的面子还真不小,居然能让银行动用装甲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