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鸩杀他们,只是撇过脸去;奢文庄平静的看着宋浮,连他手里漆盖所盛的铜壶看也不看,说道:“临刑前,能见故人一面,了却一桩遗憾……”
“知文庄公心里无恨,宋浮也心安一些。”宋浮说道。
“何恨哉?”奢文庄一笑,执壶倒了两杯酒,看着琥珀色的澄清酒液,递了一杯给温成蕴。
宋浮看到桌上写有“欲北伐先拔淮西”七字,知道奢文庄心里还没有想透这节,淡淡的说道:“欲拔淮西,先得寿州!”算是对奢文庄的回应,以解他临死之前的困惑。
“……”奢文庄将酒壶停在嘴边,“哦”然应了一声,说了一句,“不冤啊!”便抑头将毒酒饮下。温成蕴反应慢些,但随即也想明白了,原来荆襄一战淮东早就将淮西与北燕都谋算在内啊,看着文庄公已将毒酒饮下,赶紧抑头喝下毒酒,追随而去。
宋浮站在室内,想起往昔种种,泪流沾襟,示意军卒扶住奢文庄、温成蕴的身子,让他们死得体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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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骑入营,踏得地微微震动,岳冷秋抬头望去,飞骑是直奔林缚行辕大帐而去。
除了八百里加急信骑,谁踏马驰近林缚的行辕大帐必会先给宿卫以刺客击毙。只是这几天从枣阳、樊城传来的信报,都不用八百里加急,岳冷秋奇怪,还有什么军情如此紧急,直驰林缚行辕大帐。
岳冷秋手里正好有事要找林缚商议,便往林缚的行辕大帐走去,也想知道到底有什么紧急军情传来。
由于敌兵在鄂东南线的兵马皆溃,完全失去抵抗力,此时林缚以枢密使掌握整个战局,特别是直接掌握鄂东的战局,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岳冷秋自然要移来黄陂与林缚汇合,使南线淮东军与池州军的指挥调动并于一处,而不是他留在蕲春,使南线依旧看上去有两个指挥中心……就像林缚心里对这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