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也就相对有限,程益群还可以派战船沿岛接受溃兵——秦子檀就担心奢飞虎等人,长山岛兵在当时情况下,肯定会盯住铠甲精良、鲜丽的将领追杀。
看到秦子檀费力的要说话,奢飞虎说道:“损失了近一千兵马,幸亏你及时领人修复了岬堡,使我们退出时,在西南滩还有立足之地,不至于仓促间给赶下海去……”说到这里,他也是侥幸的一叹,要是西南滩没有岬堡给他们稳住阵脚,至少在岛上的兵马十之七八都要损失干净,这时候也后悔当初没有听秦子檀的建议,才惹来当前一败。
看到秦子檀的断臂,奢飞虎也心痛,说道,“天色马上就要亮了,为防止江东左军舟师主力来袭,我打算先据守西南滩。西南滩湾口以及浅滩,有利于我舟师布阵。若江东左军舟师黄昏前未来,我便扬帆南下,趁夜赶往大横岛。届时我会率步卒从东半岛登岸,将江东左军主力牵制在大横岛上。你看这么安排可好?”
秦子檀动了下嘴辰,想说话,却十分的费力,他就担心二公子钻进牛角尖出来还要去打崇州,二公子能以浙东大局为重那是再好不过。二公子再与大公子争什么,也要先保住奢家才行。
虽然还不清楚大横岛的状况,既然江东左军是趁夜强袭,抢滩时战船定会损毁不少,这边战船没有什么损失,即使与江东左军的舟师主力在海上相遇,也非没有一点,不过秦子檀想通长久以来的一个疑点,也料定林缚不会将手里舟师力量都压上,跟他们在海上会战。
“派人去暨阳,问萧涛远可知崇州童子案,可说之附奢家!”秦子檀嘴唇蠕动着,艰难的说了这句话,就觉得身体的力气用尽,又昏厥过去。
“萧涛远?崇州童子案?”程益群诧异万分,完全不知道秦子檀醒来为何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甚至对白沙县劫案的底细都不清楚,又如何能明白秦子檀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秦子檀却给了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