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找来再商量一下?”周泰问道,这大半夜过去,赵勤民一去不返,周泰心想他真是好镇定,他与赵启贵还都不是独子,赵勤民可是唯一的儿子给关进城中大狱。王也不见踪影,他还是不见踪影的好,这一桩祸事还不都是他惹出来,偏偏他一丁点的是非都没有惹到身上去。
“我们去找赵先生。”赵启贵也坐不住了,觉得赵勤民能拿主意,与陈志、周泰往东院去找赵勤民,喊了东院里的老仆来开门,才知道赵勤民昨夜离开宅子后一夜未归,再让丫鬟去喊赵勤民的妻子,才现赵勤民一家人昨夜都悄然离开了。老仆跟丫鬟都没有进正屋,没有其他人来找赵勤民,自然也没有觉。
“操/他娘的,”陈志不是蠢人,他转念就想到赵勤民一家因何消失,与周泰、赵启贵匆忙返回内堂找王学善,“王大人,王大人,赵勤民那狗/娘养的去投顾悟尘了……”他们也不顾丫鬟婆子的阻拦直闯到王学善的内室去。他们只当王学善在内室枯坐着筹谋划策,待看到王学善小妾雪白的肩膀露在锦被外面,瞬时明白过来:王学善这畜生根本就没有将他们给关进城中大狱的家人当回事。
王学善睡得迷糊,没有听清楚陈志他们在喊什么,睁眼看见他们不守规矩的闯进内室来,白白的将他的小妾大半个肩膀看在眼里,心里恼火,怒骂道:“懂不懂规矩?滚出去!”
周泰、赵启贵、陈志久处王学善淫威之外,虽然心里愤恨,却不敢泄,退了出去。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王学善这时才在屋里起身穿衣,也觉得夜里躲回来睡觉对外面三人不住,语气缓了缓。
“赵勤民昨夜就离开后就不见踪影,其妻女也都消失不见……”陈志在外间答道。
“什么!”王学善听了陈志这话,从内室冲出来,披衣敞袍,还露出大半只毛腿,将铜脸盆踢得咣铛响,揪住陈志的领口,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赵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