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署赵兄名字,但是日后卖书所得之利就要尽归我囊中……”
“又不是梨园戏曲,刊行于世能有几人会买,林兄开舒翰的玩笑呢。”赵舒翰摇头说道。
“这个不用赵兄管,赵兄只管答应我就是,”林缚说道,唤赵虎进来,问他袋中带了多少银子出来,将赵虎身上的二十两银子悉数给了赵舒翰,“恨不能当下就找地方拜读此著,便不再耽搁时间再请赵兄吃酒了,余下八十两银子,我回宅子后就让人送来……”
“怎么敢当?”对一年正俸都没有二十两子的赵舒翰来说,林缚这时塞给他的二十两子都觉得异常的压手,哪里敢再要另外八十两银子,再说刊书刻书又是一笔巨大的费用,他一时没有想到林缚竟是认真说这些话,愣怔之余,都不知道要如何推辞,送林缚主仆出门都还有些蒙。
看着林缚主仆三人骑马离开,赵舒翰还觉得手里二十两银子压手,他根本就不敢想分文不掏的让林缚替他刊刻书稿还能白得林缚一百两银子,又琢磨不出林缚有别的意图,再说今日明明是自己有事相求于他的。
“看你失魂似的,人家都走了半天,你还守在门口望着做什么?”赵舒翰之妻走将过来,往暮色沉沉的巷子里望了望,推了推她失神的夫君,“何时见过你痴情的看过别人家姑娘?”
赵舒翰不理会妻子的玩笑话,问她:“你说我整日琢磨那些稿子,费纸费墨又换不回一文钱,别人却说那部书稿只是替我刊行就值一百两银子,你信不信?”
“你失了心疯,还是别人失了心疯?”赵妻说道。
“那看来是别人失了心疯,你看……”赵舒翰摊手给妻子看手里那几颗银锞子。
“啊……”赵妻秀眸瞪大的盯着赵舒翰手里的银子,愣怔了半晌,才吐了一口气说道,“莫非他有别的事求你?”
“我也这么想,”赵舒翰说道,“但是他初来就跟庆丰行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