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军中的密营统领,那人虽然武艺不强,军中诸将提到他却会忍不住背脊寒,林缚的杀人本事以及急智、缜密的思维倒跟那人有几分相肖,甚至更为出色,可是林缚是个刚刚乡试中举的书生啊,他从哪里学了这一身本事?
夜里藏身林中,傅青河也好奇的问起,林缚只说少年时得人点拨过,详情不便透露——在神秘主义泛滥的时代,“幼时得异人传授”这招太他娘好使了,见傅青河深以为然的样子,林缚心里也觉得再编什么谎言解释纯属多余,再说他也觉得傅青河身上也藏着些不为外人知的秘密,大家都是有隐私的人,说些谎话,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直到中午时,有一人大概守在草棚边无聊朝树林边缘走来,林缚指着密林深处,跟傅青河说道:“先把这个解决,看能不能将其他人引进树林来?”
傅青河点点头,跟着林缚往树林深处后。这里往树林深处有条小径,想必是以前岛民留下来,只是腐叶积了两三寸厚,很久没有人走过,勉强认出是条路——林缚与傅青河用上午的时间将附近的地形摸透。
要不是考虑到苏湄、小蛮的身份随时可能暴露,林缚会让准备工作做得更充分一些。
林缚将断刀丢在路上,堆了些腐叶,将刀柄露在外面,看上去像是遗失在此很久了,他与傅青河藏身树后。来人走过来,看露出腐叶的刀柄,也没有多想,走过去就要弯腰去捡,却只觉脖子一紧,只来得及喝出一声。风吹林梢簇动,他的这一声就像给勒在嗓子里出来,又沉又闷,他在林子外的同伙怎么可能听见?没待他进一步挣扎,脖子就猛的给大力折断。
勒脖子是傅青河勒的,折脖子却是林缚折的——林缚的宗旨,能不惊动敌人多闷杀一个还是多闷杀一个的好。他伸动手在来人鼻下探了一探,确定已成尸体,跟傅青河说道:“尽可能遮掩一下,还有偷杀的机会……”他将地上的断刀捡起来咬在嘴里,将尸体扛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