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大汉才愣了一愣,黑风老祖却哼了一声,“怎么,我和我闺女在这喝酒,不小心掉了一坛酒下去都不行么?倒是你这人一动不动的看着我闺女,倒是个等登徒子,难道贪图我家闺女的美色,对我家闺女有非分之想不成?”
“这女子真是极丑,偏又打扮得如此恶俗。”锦衣汉子心中正冒出这样的念头,忽然又听到黑风老祖这么说,顿时忍不住乐得哈哈大笑,“俗话说瘌痢头孩子自家的好,我倒是也没见到你这样的父母,你这闺女生得如此之丑,便是倒贴我都不要,我就算再贪图美色,也决计不会贪图到她头上去啊。”
“好你个登徒子,竟敢说我家闺女生得丑!”黑风老祖叫了一声,抄起一张椅子就向锦衣大汉当头丢了下去。
“你是锦记的人,是故意找我荣昌记的麻烦!”
锦衣大汉躲开黑风老祖丢下去的椅子,正待破口大骂,忽然看到黑风老祖停在揽月楼前的马车,眼中顿时暴出利芒。
“看来这锦记商号和这荣昌记似乎有旧怨,他不是随便找了辆马车,但他怎么会到这故意找荣昌记的麻烦?”
此时的洛北,已然看了三四分出来。
“哈哈,小子你倒是有些眼光,我是锦记的新供奉,今天就是来拆了你们这里的铺子的,来年你们只能从我们的手里拿货。”
黑风老祖在洛北的背上轻轻一拍,哗啦一声响,酒楼内外的人一片惊呼,洛北不由自主的和黑风老祖一起破窗而出,跃到了锦衣汉子的面前。
锦记和荣昌记是吴越一带两家最大的,专营茧丝生意的商号,平时就是争斗不止,黑风老祖这一下,倒是将商号之间故意找茬争斗演了个十足十。
“今儿个春天两家就谈好了,四六收成,你们现在又要反悔?还敢口出狂言拆我们的铺子!”锦衣汉子勃然大怒,一拳就向黑风老祖的胸口捣了过去。
“这人要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