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公审大会的太多,已经造成了交通堵塞。横“一”字阵型,很快变成竖“1”字,渐渐的竖“1”字都无法维持,全特么被路人给挤散了。
“让一让,借过!”
“唉,你别当着我啊,麻烦走快点。”
“哎哟,老子的鞋被踩掉了!我的鞋子呢?哪个龟儿捡了我的鞋子!”
“不要乱摸,老子是男的。”
“……”
袍哥兄弟们被挤得狼狈不堪,有一个家伙,竟然被自己的刀划伤了,手臂止不住的使劲流血。
谁让他们把裸刀藏袖子里呢?
“妈卖批,咋个恁多人哦?”一个袍哥兄弟吐槽道。
另一位兄弟郁闷滴说:“还说给刘神仙放血,放个铲铲的血,挤都挤尼玛不过去!”
“咋个办?”
“往里头钻嘛。”
“钻得进去个锤子。”
“要不就在这边看?”
“你们看得到,我看不到啊,老子生得太矮了。狗日的,早晓得恁个多人,出门的时候就该带张板凳。”
“背你妈时哦,这哈安逸了。”
“……”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七位袍哥被堵在人群之外了,最矮那个只能一蹦一跳,才能看到里面公审台的情况。
褚授良只好把小兄弟背起来,心头郁闷得不行,同时还惦记着自家祖屋的房契,耳边尽是老百姓嘤嘤嗡嗡的议论声。
“来了,来了,来人了!”
“刘神仙被铐起手铐的,脚上还有铁链子。”
“刘神仙是神仙的嘛,哪个还真敢枪毙他啊?”
“神仙个铲铲,就是个骗子!听说这回他骗了几百万,带着银子连夜逃跑,被周先生带人抓回来了。”
“我隔壁的三哥他嫂子的娘家人就被骗了,辛辛苦苦存了20几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