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社会影响力大增。”
“而且所有势力一起骂,哪家都不得罪,”胡政之笑道,“我回头就给老朋友们发电报,让他们帮忙统计一下。”
这就是朝中有人的好处啊,张季鸾和胡政之混了那么多年,哪家势力都有他们的好友,问问粗略的军费开支非常容易获得。
周赫煊也没啥大抱负,只希望激起民众的反战情绪。如果大家都能像阎锡山那样埋头发展地方,等到日本全面侵华那天,中国的底子总归要厚一些。
内耗实在太伤了!
张季鸾和胡政之干劲十足,分别忙活各自手头的工作去了。
冯庸也颇为高兴,跟周赫煊勾肩搭背地离开报社,让司机开车前往文绣的藏身处。
那是天津租界里的一栋小公寓,文绣手头没钱,她这些天的生活费都是申耀荣派人给的。
敲开房门,文绣警惕地问:“你们是?”
“文绣女士你好,我是《大公报》社长周赫煊,”周赫煊介绍说,“这是我朋友冯庸。”
“原来是周社长,请进!”文绣热情地开门。
周赫煊还是第一次见到文绣本人,长相普普通通,但也不算太丑。这年代的照相技术确实坑爹,生生把文绣照成了凤姐模样。
桌上摆着一件还没完成的刺绣,看来这位刀妃真没闲着,并非养尊处优之人。
文绣倒来两杯白开水,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家里连茶叶都没有。”
“无妨,”周赫煊接过杯子问,“文绣女士有何打算?听说你希望溥仪一次性支付5万银元的安置费。”
文绣叹气说:“我也是没办法啊,一个弱女子,没有求生之技,只能低头向前夫要钱。”
历史上的溥仪是答应给钱的,但条件是文绣终生不得再嫁。
周赫煊对文绣颇有敬意,说道:“既然选择离婚,就该做